听讲风水(看风水大师)


说起风水,人们的印象中总是很神秘,风水先生拿个罗盘,瞅东瞄西,然后伸出左手,掐掐算算,不像好人,在我之前的观念里,这就是封建迷信,骗人的。

改变这种想法是在厦门,那时我刚到那儿,总觉自己才疏学浅,不足以立足厦门,就到处去听课;有一天的一堂课,就听的特别入心,是台湾人讲的;

厦门是台商聚集地,台湾人多,我在厦门的最后一份工作就是在台商开的工贸公司上的班,我感觉:台湾人不注重穿戴,但都口才特别好,能说,还一套一套的,都跟陈水扁似的;

全世界把墓地卖给活人,就是从台湾开始的,当时我听的那堂课好像就是卖墓地的推广课,课讲的很生动,知识面广;其中就讲到风水,他说:风水不是迷信,是科学,最简单的说法:风水就是风吹的方向和水流的方向,人住的地方,前有青青的河水,后有绿绿的大山,树木丛生,鸟语花香,或者是后有垃圾场,前有污染工厂,终日臭气熏天,不见阳光,更是罕见花开、树绿、还有鸟语;这两种地方,人住在那儿的心情、能量和所接受到的气场完全不同,得到的结果也不一样,所以风水会影响人的命运,这就是风水最简单的道理,风水是科学的。

从那时,我就改变了对风水是迷信的看法;再后来,看了《了凡四训》,知道了,最大风水是人心,随着经历了越来越多的世事,或看到了越来越多的事实,越发觉得人心就是最大的风水;

我想起了小时候听到的一个故事,我们小时候,没有电,没有电视、电脑、收音机都没有,基本没有什么娱乐活动,当时村子里有一个识字的人,口才也不错,一到冬天,农村人闲下来后,他就被请到人家说书,什么《隋唐演义》《七侠五义》,开场之前,要讲些小故事,这个小故事就是那时听来的,当时只当做故事听,慢慢才悟出他背后的深义;

说书人说:这是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自己经历过事;

从前,有一户人家,也就是他祖宗,请风水先生给父母看坟地。

主人与风水先生往村南,边走边聊。

此时正值杏子黄熟,行至离主人家的地不远处时,主人突然停住脚步说:“先生,咱们不往南走了,先到村西地里看看。”

风水先生问:“为什么?”

主人说:“我家村南地里有几棵杏树,树上经常落雀(qiao)娃子着里,你看南边杏林上雀娃子乱飞,怕是有娃子门在摘(偷)杏子里。咱们这下过去,娃子们一骇怕,从树上掉下来摔着了咋办呢?”

风水先生将罗盘一合,放入褡裢,向主人一抱拳:“主人家,你这坟地不用看了,把你父母埋到那里都是风水宝地,子孙必贤。”

说山书人说:后来他们家家境一直不错,像他自己,解放前就是当地的地主家,所以才能读到书;

后来,我又听到了另外一个有关风水的故事。

从前有位风水先生,进山寻找风水宝地,在山里走了几天几夜,迷了路,又饥又渴,疲惫万分。最后他终于从山上转出来,走到山下一个村子,见一户农家柴门开着,就气喘吁吁地过去叩门。

一农妇正在忙家务,见风水先生叩门,就将他让了进去。

风水先生问:“大嫂,能不能讨碗水喝?”

村妇用葫芦瓢舀了一瓢水,正要递给他,又问了声:“你怎么气喘吁吁的?”

风水先生说:“在山里迷了路,又急又累,又饥又渴,嗓子眼儿都冒烟了。”

村妇转身从身边的草料筐里抓了一把喂驴的干草,扔到瓢里,将水瓢递给风水先生:“给你。”

风水先生觉得受了莫大的侮辱,但是,面对一瓢水,饥渴交加的他还是接过来,慢慢地吹着干草,小心地喝了起来。

风水先生在这户农家住了几天,农妇一家待他十分周到热情,确是一户淳朴善良的人家。

风水先生在附近看中了两块风水宝地,临告辞,他为感谢农家的招待,想报答,但因心中对那把干草耿耿于怀,就将次一点的那块地指给农家看:“这是块风水宝地,将先人葬于此,家必兴旺。”

十多年过去了,双方未通音信。后来,风水先生又一次路过该地,见一户深宅大院的人家正在办喜事,一问,方知是本地最大的富户。风水先生上门,见大户人家的主妇,正是当年招待自己的那位农妇,那农妇已成了阔老太太。

老太太对风水先生当年的指点十分感激,宾主晤谈极欢。风水先生忍不住问:“大嫂,当年刚一见面,您为何待我那么刻薄,给我的水瓢里撒了一把干草?”

妇人一愣,继而大笑:“先生误会了,您不是气喘吁吁,说自己几天又饥又渴,嗓子都冒烟了吗?我把水瓢直接递给您,您要是大口地喝凉水,那不容易把肺喝炸了?我给水里撒点东西,是为了让您慢慢地小口喝。”

话未了,风水先生已泪流满面。

风水先生姓邵,名雍,世称百源先生,北宋理学家,著名易学大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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